问答：华盛顿国务卿金怀曼利用技术保持选举安全

 
在俄罗斯黑客企图在2016年总统大选中进行干预后，选举保障在美国公众官员的担忧中脱颖而出。黑客企图吸引了这个国家，成为华盛顿特区的一个政治足球，成为民主党和共和党之间党派仇恨的主要关键点。
华盛顿州是21个州，俄罗斯特工试图访问选民名单和其他敏感信息。对于州官员来说，网络攻击是对州选举制度的宝贵压力测试。
自2000年代中期以来，该州一直在线存储选举数据，这为正常活动的形象创造了宝贵的基线。结果，可疑的IP地址在负责监督州选举的国务卿办公室的IT部门响起了警钟，州政府联系了国土安全部和联邦调查局。国家知道制表系统是安全的，因为它的选举架构确保它们有空隙。
今年，国务卿办公室推出了VoteWA，这是该州950万美元新近现代化的选民登记系统。该平台已经有五年的历史了，从2014年的技术峰会开始，这个想法首次出现。
虽然VoteWA已经面临批评，例如为期一个月的离线时期，同时在数据库之间进行过渡，使得各县积压以更新新的注册和更改地址，该系统在很大程度上经历了8月的初选，并准备参加11月的大选 – 在明年的总统大选之前的一项关键考验，预计将产生创纪录的投票率。
GeekWire周四与2013年华盛顿州国务卿Kim Wyman一起坐下来了解更多有关选举网络安全的信息。怀曼出席了Cyber​​ Strong：卫冕政府的数字前沿，这是一个由50号公路和政府高管主持的地方政府网络安全论坛。访谈的编辑时间长且清晰。
GeekWire：华盛顿拥有全国最强的透明度法律，这意味着很多选举数据已经公开，就像州居民的投票历史一样。我们对透明度的渴望如何影响选举网络安全?
金怀曼：这两件事情经常发生冲突。我们必须分享足够的信息来灌输信心，但还不足以让黑客获得任何优势，你在哪里找到最佳点?选举的挑战是平衡获取和安全。这是一个困难的钟摆，因为如果你在一个轴上走得太远，安全性就会受到影响。相反，你可以使它变得如此安全，以至于人们无法注册和投票。
例如，当我们在宣布选举黑客入侵的21个州宣布之后我们刚开始与国土安全部合作时，我们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试图向他们解释我们必须告知公众21个州[受到影响] 。我们必须干净。
与我们的联邦合作伙伴一起工作的最艰难的转变是，他们的世界就是保密。我们不得不向他们介绍选举，你必须对公众保持透明。
我们必须分享足够的信息来灌输信心，但还不足以让黑客获得任何优势，你在哪里找到最佳点?
即使在安全之外，我们的透明度法也是一项挑战。特朗普政府在2017年组建了一个关于选举舞弊的委员会。他们要求所有州提供他们的数据，他们将弄清楚是否有任何非公民投票的情况。
当然，这引发了各种各样的政治火灾。我的国会代表团成员和州长打电话给我说：“不要给特朗普政府提供数据。”我的回答是：“我不会向他们提供私人数据，但我必须向他们提供公开数据。”实际上，任何人都可以上网下载我们的数据。这让很多国会议员和州长感到震惊，因为他们没有意识到这是公共信息。
GeekWire：除透明度外，华盛顿立法机构还努力让尽可能多的合格选民参与投票。例如，就在今年，该州开始了当天的选民登记。你的办公室如何处理那些增加选民投票率的努力，透明度也会使选举确保难以接受?
怀曼：如果你允许人们在晚上8点之前更改他们的注册。在选举之夜的选举之夜，这是一个挑战，因为我们在选举日前一个月开始运行选票。如果您在选举日前10天更改地址，您将获得新的选票。我们如何确保，即使该县向您发送了两张选票，只有一张被计算在内?这就是后端安全必须发生的地方。
有了VoteWA，其中一个驱动力就是King County无法与旧系统实时交谈瑟斯顿县。一切都通过我们的状态数据库，但它是批处理。每个县的做法略有不同，因此我们必须进行标准化以创建近实时数据。因此，如果你在选举早上在西雅图投票，然后开车到塔科马并注册在皮尔斯县投票，你就这样做了I-5，我们如何确保你只计算一张选票即使你被多次投票?
GeekWire：今年你有没有抓到任何类型的选举舞弊案?
怀曼：我们仍在倾注八月小学的所有信息。过去，在选举前的第28天，您无法更改地址，并且在选举前八天无法登记投票。我们有这些时间窗口，你切断传入的数据，你可以处理它。现在，所有这一切都直接进入选举日。
我们看到人们更改其地址的交易比新注册更多。在全州范围内，我们有几百人实际上是在选举日首次登记，还有几千人在选举前的几天内更新了他们的地址。
我们每年有10%的人口流动，在35岁以下的人群中更是如此，因为人们真的很移动。你怎么留在那个面前?您使用数据来实现这一点，这就是为什么这个互连系统如此重要。只是因为你搬家了，我们不会因为没有更新你的地址而惩罚你。
今年早些时候在华盛顿州伦顿的金县选举中心进行了投票。 (GeekWire Photo / Taylor Soper)
GeekWire：小学一个月后，您对VoteWA首次亮相的评价是什么?肯定会有一些障碍，比如金县的重复选票，县选举办公室对他们的担忧发出了声音。
怀曼：这是一个很好的选举，让我们的脚趾在水中。我不认为这些县实现了VoteWA对其运营的影响。我们可以谈论它，但直到他们确实让橡胶符合道路选举，他们才得到它。
考虑到如何标准化我们的数据，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在前端，甚至在我们获得供应商出价之前。我们有三家供应商为39个县提供系统。即使县将使用相同的系统，他们也会以不同的方式使用它。例如，县可能会以不同的方式对拒绝的选票进行分类。在尝试合并这些文件时，这是一场噩梦。
我们在数据治理方面度过了美好的一年，以及如何将所有这些系统迁移到公共数据点。一旦我们在6月份合并了所有数据，各县就必须在我们上线之前先验证他们的数据。
King County的部分问题是VoteWA无法处理的数据不一致。例如，某些公寓有前导零，有些则没有。这导致公寓号码被注销。
那些艰苦的元素必须发生 – 任何IT项目都是如此。不幸的是，我们不得不在公共领域这样做，而不是仅仅把它留在家庭中。除非我们上线，否则这一切都不会发生，所以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，但是，男孩，这是正确的，因为我们在公共场合努力工作，现在系统更好。
GeekWire：通过邮件投票是最安全的投票方式之一。然而，在那个系统中，你会说最大的弱点是什么?
怀曼：2018年的热门话题是选票收获。你在北卡罗来纳州和加利福尼亚州看到它，在那里你有过分热心的候选人或者挨家挨户的竞选活动，并提议把你的选票带到邮局，这充满了危险。
我们在这里没有看到这个原因有两个原因。其中一个县已放入投放箱，因此便于人们放弃投票。当然，你可以把它放在任何邮政信箱里，现在我们有预付邮费。
GeekWire：你有没有新的工具计划让选民在他们放弃后追踪他们的选票?
Wyman：我们将继续与各州的选票跟踪软件合作，就像你在亚马逊或任何托运人那里所做的那样，你可以看到你的选票信封进入邮件流的地方，当它到达该县时，县处理它，什么时候计算。
GeekWire：还有其他州正在寻找华盛顿并试图调整我们的一些系统吗?什么样的信息共享，政策转移，经验教训类型的东西正在进行?
怀曼：在接下来的五年里，你会看到很多人，特别是西方国家，通过邮件投票。犹他刚刚加入，加利福尼亚正在考虑它，我们已经有俄勒冈州，华盛顿州，科罗拉多州和夏威夷州。
我们的供应商现在有一个产品，我认为其他州将会采用。甚至我们在构建VoteWA时所经历的过程也是其他州的模型。五年前，每个人都在同一条船上。我们在2000年代中期使用“帮助美国投票法案”(Help America Vote Act)的资金建立了该系统。没有联邦回填，现在他们发现他们需要尽快更换这些系统。我们发现，你无法保证旧技术。
具有讽刺意味的是，微软停止支持我们的选民登记系统在我7月初在VoteWA项目的州参议院听证会上作证的同一天运行的平台。一位立法者问我是否曾与微软谈过，以及他们是否会继续支持微软。我说，“是的，我做到了，每年花费50万美元，他们很乐意支持这项技术。”但即便如此，我们对新技术的服务水平也不会如此。
GeekWire：政府很难找到针对网络安全等潜在威胁的投资资源，而不是直接的，反复出现的需求。这种动态如何在华盛顿州政府中发挥作用以及2016年在多大程度上起到了警钟作用?
怀曼：早在2014年，这些县没有资金用“帮助美国投票法案”的钱取代他们在2000年代建立的系统。他们现金紧张，他们的县委员没有看到它的价值。您的县如何同花顺?
金县有很多资源。他们可以继续向选举制度倾注资金。如果他们在整个县都有一个IT人员，那么Asotin县就很幸运。
我们正在努力帮助他们以整个州的规模经济建立他们的系统，同时也期待运营。您如何支付持续维护费用?当技术老化时，您将如何在三到五年内更换系统?如果你不开始考虑那件作品，你将会成为我们2014年的目标。
当你与其他优先事项竞争时，这很难。你是否在路上设置了治安官的代理人，还是将IT人员安排在选举办公室?
GeekWire：最后，虽然邮寄投票很棒，但却没有在投票站获得“我投票”标签的满足感。
怀曼：这是每个人的抱怨。你可以打电话给你的县选举办公室或我的办公室，我们会给你邮寄一个。